她说:“傅景修,你放心,我对云辉只是年少时的遗憾,我的丈夫永远都是你。”
“再说了,圈子里都这样,就算我和他真有什么,我对他也只是玩玩而已。”
可后来,两人相处越来越频繁。
云辉的身影逐渐侵占我们的生活。
她带云辉去参加宴会,对外介绍那是她的男朋友。
她给云辉买了房子,作为他们爱的小巢,甚至能连续一个月住在外面不回家。
女儿半夜发高烧,她把女儿一个人扔在医院,只为了驱车一百公里去接喝醉了的云辉。
云辉也不止一次挑衅我,甚至当着女儿的面,问她愿不愿意换一个爸爸。
我忍无可忍,让人把云辉强行送到别的城市。
没想到,简晴反应这么大,宁愿用这种极端的方式伤害我和女儿,也要逼问出云辉的下落。
“雨城,”我颤抖着把云辉的下落告诉她。
简晴站起身,拿起手机给助理打电话安排飞机,脚步急切要去接人。
“钥匙呢?”我猛地抓住她,指着女儿脖子上的铁锁。
因为过度束缚,加上失血和缺氧,女儿脸色已经逐渐变成青白色。
“你答应我,只要我说了,你就把女儿放开!”
“简晴,你快把钥匙给我,我要送女儿去医院,再耽搁下去,女儿会死的!”